小学同学最多愚蠢,大学同学很有可能猥琐。
高兴和难过不会相互抵消,他们会同时存在。
我会好好吃饭,睡觉,我会活得特别好,好到不得了。
刘十三没有什么拿的出来的东西,只有尚未到来的未来。
六月早蝉,叫声很细密,若有若无的,像刚起床时的耳鸣。
外婆说,什么叫故乡,祖祖辈辈埋葬在这里,所以叫故乡。
暮风掠过麦浪,远方山巅盖住落日,田边小道听得见蛙鸣。
如果每件事都算来算去,那么等到想明白,可能就来不及做了。
怪不得人们说青春是轰轰烈烈的。轰轰烈烈一听就是团伙作案。
智哥坚定地说,我要逆光而上,追溯无数光年,去一线城市发展。
行一行,如同一首永远写不完的诗。完成其中一条,他就打个钩。
想念在雾气中游荡,往事也是。全部扭曲,飘忽,呈现空旷的画面。
有些人刻骨铭心,没几年就遗忘。有些人不论生死,都陪在你身旁。
无数个季节的风穿越这条通道,有一只萤火虫在风里飞舞,忽明忽暗。
口口声声说,愿意为目标牺牲一切,其实呢,你究竟愿意付出多大代价。
生命是有光的。在我熄灭以前,能够照亮你一点,就是我所有能做的了。
程霜离开的时候,春风穿过云边镇,花瓣纷飞,好像幸福真的存在似的。
对死去的人来说,每个在世上活着的重要的人,都是他们灵魂最亮的灯笼。
生命是我们难以掌控的事情,生命的定义就是拥有明天,可明天已不在来。
遥远的山边,有一个云边镇,山这边是刘十三的童年,山那边是外婆的海。
麦穗托着夕阳,晚风卷着一串一串细碎的光,叶子片片转身,翻起了黄昏。
不管你在哪里,我都能找到你,因为你呀,是我生命中那么亮那么亮的一缕光。
他慢慢坐低,脚落下桥沿,清澈的河流那么浅,他小小的影子在鹅卵石上浮动。
无论谁摊开一张信纸,写上三个字,我爱你,都或许是二十一世纪最后一封情书。
火车站广场飘着简餐的味道,人们杂乱而汹涌,顺流逆流,补丁和名牌擦身而过。
那些幽默的语言,好像最后都变成了一把利刃,一层层割裂你的皮肤,直戳心脏。
两代人终归失散一个人心念成双希望和悲伤,都是一缕光。总有一天,我们会再相遇。
为别人活着,也要为自己活着。希望和悲伤,都是一缕光。总有一天,我们会再相遇。
这世界的大部分抒情都会被认为是无病呻吟,能理解你得了什么病的,基本就是知己。
黄昏中爆出一蓬饱满的烟火,和火烧云连成一片,夹杂着一串一串的流星,射向夜空。
他的胸腔四分五裂,流淌出滚烫的岩浆,爱情落在地面冻结,时间踩碎,雪花轻柔地掩盖。
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,适逢其会,猝不及防。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,花开两朵,天各一方。
明明一块儿踏青野炊点篝火,大自然如此美好哭什么,难道触景生情,哭的是一岁一枯荣?
有朵盛开的云,缓缓滑过山顶,随风飘向天边,我们慢慢明白,有些告别,就是最后一面。